[蔺苏]人生何处不相逢

自从被“我不认识什么林殊!”打开逗比之力后,lo主脑内总飘着以下恒等式:


萧景琰+林殊=大梁第一正气好少年

林殊+蔺晨=大梁第一逗比组合


所以今天再来摸一把逗比组合。


写这个文时lo主一直在听巴霍巴利王的插曲(lo主药丸),这是部神剧,强推!lo主特别喜欢里面的音乐。


因为设定与《念兹在兹》以及《半缘君》都不合,所以就单独成篇好了,lo主就是这么随心所欲蛇精病!


lo主的蔺苏文目录


正文


卫铮专心搅动着篝火上的龟蛇汤,林殊在不远处手握弓箭,屏气凝神听飞鸟动静。他好容易征得林帅同意,去泾州协助萧景琰剿匪,立刻带上两三亲随漏夜出发,连林帅追着说那句“不要搞事”大概都没飘进他耳朵里。


赶了一天路,想着明天就可与萧景琰汇合,林殊甚是高兴,加之聂铎捉到一条蛇,一伙人就说做个蛇汤,再猎几只兔子来烤。卫铮去河边洗野菜,又走运地逮着只乌龟,这下林殊就有点贪了,想再射个飞鸟来做海陆空汤锅。


“少帅…”聂铎从林子里钻出来,手拎两只兔子刚想问林殊够不够,就收到林殊一个警告的眼神,立时噤声。然后就见林殊慢慢举弓拉弦,聂铎抬头看去,有一白点正快速朝这个方向接近。它飞得很高,若是寻常弓箭,射程必不能及,但林殊这把乃特意订制的强弓。聂铎在心里感叹那白点不走运,就听弓弦“嗡”地一声,长箭离弦,白点立时下坠。林殊脑补着海陆空汤锅,喜滋滋地跑去把它捡起来,一看,却又“啧”了一声。


“怎么了?”紧跟其后的聂铎就见是只雪白的鸽子,长箭精准地贯穿其目,不知林殊为何皱眉。


“是只信鸽。”林殊递给他看。


聂铎果见鸽脚上绑着鸽信,再看此鸽比寻常鸽子大些,肌肉也发达得多,难怪能飞出那样的高度。


“这可如何是好?”聂铎有点不安。他们虽只一群半大少年,时不时有些贪嘴,但是非观极正,若一开始便能看出是只信鸽,林殊断然不会动手。


还是都怪它飞得太高了……


林殊委屈地撇撇嘴:“我也不是故意的,反正这只鸽子活不过来了,先让卫铮收拾了,扔进汤里。至于鸽信怎么办,我想想。”


但很显然老天爷并没有给他想的时间,一道掌风袭向他背心,林殊与聂铎竟都未发觉身后何时多了一个人。林殊的枪留在宿营地,但他反应也极快,迅速一个扭身,左手与来人堪堪对了一掌,这才发现来人掌风虽猛,内力却不大,没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同时林殊右手一轻,鸽子就被来人夺了去。


“好箭法!”那人居然赞了句。


他出现得悄无声息,又轻易探囊取物,其武功让林殊一惊,此刻被他称赞了句,林殊竟然生出丝自豪,定睛一看,来人也不过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着一袭白衣,头发半束,端是一派潇洒风流的江湖人打扮。


想必信鸽归他所有,林殊一拱手:“我本无心,但这鸽子也没办法死而复生,这位兄台请开个价,我定照价赔偿。”


白衣少年掂了掂手里的信鸽:“那就一百两黄金吧?”


林殊脸一黑:“我诚意赔偿,兄台怎可戏弄于我?”


白衣少年居然一本正经道:“皆因家书抵万金!”


林殊满头黑线,他虽顽皮,但周围皆为耿直之人,所以他内心还是非常正直的,没想天下竟有如此赖皮还不脸红的人。


白衣少年好奇又道:“你且告诉我,你弄死我的鸽子作甚?”


林殊微微脸红:“做汤。”


白衣少年眼睛一亮:“有趣,说起来我还没尝过我家鸽子做的汤呢,你分我些?”


这都什么人哪!刚才还“家书抵万金”,现在就要喝自家鸽子熬的汤……


不过林殊反应也快:“你喝了我的汤,我就不赔你鸽子了!”


白衣少年眼珠一转:“也行吧。”


“对了,在下林殊,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蔺晨。”


三人结伴回营,林殊把鸽子扔给蹲在锅前的卫铮:“薅了毛,洗剥干净扔进去。”卫铮忙不迭双手接了,见凭空多出一人,对聂铎用眼色示问。聂铎指了指卫铮手中的鸽子,用口型示意:“信、鸽。”卫铮见原来少帅误射了人家的信鸽,费了好大劲才憋住笑。


海陆空汤锅做好后,林殊为赔罪,特意先舀了碗给蔺晨,蔺晨吃得那叫个欢,俨然把抵万金的家书抛在脑后。四人年纪相仿,不一会儿就熟识起来,聂铎撺掇着说划拳,蔺晨居然说他不会。林殊与他勾肩搭背:“你行不行啊,连划拳都不会,我教你,我教你。”聂铎说先得订个彩头,赢了才有意思。蔺晨一想,从腰间解下个酒囊:“这样吧,我这有上好的女儿红,赢的人喝一口怎么样?”林殊三人立时眼睛一亮。蔺晨又道:“但得等我先练习几盘。”三人连连点头。


练习的时候蔺晨输多赢少,三人觉得占了大便宜。哪知一旦正式开始玩,蔺晨渐渐赢得多起来,都让人怀疑他最开始是不是装做不会!最后女儿红大半进了林殊和蔺晨的胃,卫铮与聂铎也算尝了鲜。蔺晨这女儿红甚是醇厚,后劲来得猛,林殊本就火体,见四下无人,天色又晚,干脆只着单衣。蔺晨乐了:“林贤弟好体魄!”


林殊一笑,月光争先恐后涌进他眼里:“我生来不怕冷,也有特意加强训练过,冬天的河我都敢下去游泳。”他打了个酒嗝,又道:“说起来你的轻功也着实了得,若你方才下杀手,我肯定讨不了好。”


蔺晨许也是喝了酒的缘故,将头发束成一个马尾图凉快:“哈!我的轻功也就天下第二吧。”


“谁第一?”


蔺晨撇撇嘴:“我家老头。”


林殊立刻深有同感:“父……我家老头子也是,我再怎么苦练,也还没办法在他枪下走过二十个来回!烦哪!”


卫铮与聂铎听林殊也跟着学喊“我家老头”,想象了下林帅的脸,汗毛都立正了。


蔺晨与林殊一下就从各自的死老头找到共同语言,俨然相逢恨晚同病相怜,只差称兄道弟抱头痛哭。且说那数百里之外的林帅和千里之外的蔺老阁主各打了数个重重的喷嚏。林帅心想,天凉了,该叫晋阳加衣了。蔺老阁主腹诽,死小子,又在挤兑我!


也不知谁说起来,林殊夸耀自己奔跑速度惊人,蔺晨笑他不一定有自己快,等卫铮和聂铎反应过来,连蔺晨都甩下外袍,与林殊奔到河岸,立时开始比赛,还让卫铮和聂铎去终点拉线。卫铮觉得少帅要完,聂铎为表忠心,还是赌了林殊赢。结果两人一直齐头并进,直到最后蔺晨一甩长发,发丝先碰到卫铮横举的算作终点的树枝。林殊怒气冲冲,合身而扑,蔺晨大笑着被他压到地上:“啊呀,别打脸啊!”林殊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抱着他往河里滚。现在聂铎也觉得少帅要完了……


翌日清晨,林殊醒来,蔺晨已不在。卫铮与聂铎收拾好行李,林殊揉着眼睛问蔺晨去向,卫铮回道:“蔺公子说有急事先走了。他问了我们的目的地,说办完事如果我们还在泾州,就再过来找少帅。”林殊点点头。


但蔺晨被蔺老阁主派给他的任务绊住了,等他到达泾州时林殊已与萧景琰出发回金陵。蔺晨后来打听下,才知道原来林殊是赤焰军元帅林燮之子。蔺晨不愿去在他看来乌烟瘴气的帝都,便想等下次林殊离开金陵再去找他。


贞平二十三年,赤焰军前往北境。因是行军,蔺晨不便去扰。正巧老阁主命他外出办事,路线与赤焰军有一瞬并行,蔺晨于高坡遥望片刻,然后调转马头。彼时他想的是来日方长,总有重逢之期。


却没想,重逢之处竟是林殊病榻。贞平二十四年春末,林殊在琅琊阁恢复意识。他一睁眼,就见蔺晨坐在榻边挑拣药材,虽然意外,但比起不知今夕何年,身处何处,一张不陌生的面孔还是让他稍微心生安定。


贞平二十五年春,林殊拆去绷带,改名梅长苏。年末,入江左。蔺晨送至琅琊山下,与他道:“一切勿操之过急,宜循序渐进。”梅长苏点头,蔺晨想了想又道:“待得入秋,我就去寻你。平素往来,你可用信鸽,我让甄平带了十只。”梅长苏笑:“这次你可不怕我给你煮了?”蔺晨大笑:“煮了记得留我一杯汤。”


Fin.


20 Mar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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