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苏]桃花流水 番外 山间

麻袋捕宗主梗来了!


别问lo主的逗比底线在哪里,和宗主的良心一样,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山间”牌子对又被翻了一次表示严正抗议,然并卵ʕ•ٹ•ʔ


这是WW小分队的集体智慧结晶,换言之,要寄快递请一式三份ʕ•ٹ•ʔ有打一起挨。


队长 @为了看文注册の名字 
队友 @野云万里 (最初提及麻袋套了拎走的也是她ʕ•ٹ•ʔ)


文中动物为虚构,请勿与任何现实中的国家保护动物挂钩。


正文

一大早,蔺晨拎着粗绳和麻袋,期待满满地朝瑏苔山走去。


琅琊阁所在的琅琊山乃山脉中的一座峰,比邻便是瑏苔山。蔺晨听闻近日有褐麈出没,知其肉温补益五脏,以骨熬汤治虚损益力气,便盘算着捉它一只来。


因褐麈只在晨间觅食,午后与夜里皆蛰伏不出,蔺晨特意起了个大早,为了不惊醒梅长苏,蹑手蹑脚做贼般整理完毕,便摸出了门。


到达瑏苔山,一路未能偶遇褐麈,蔺晨便想,那挖个陷阱吧。他一边动手,一边意识到,好像除了行军打仗和生孩子不会,这捕猎一事自己似乎亦不是很擅长,也没做具体计划,不知这样能不能捕住啊……他挖了个坑,又劈了些细树枝来撑开麻袋,用粗绳将其高高吊起,再在陷阱附近埋了圈线,线上系一个铃。为了不损伤肉质,蔺晨没在坑底插竹签。两个时辰后,他将会非常感谢自己的这个伟大决定……


蔺晨做完陷阱,便躲到稍远处,守株待兔。等了近一个半时辰,依旧毫无动静。蔺晨渐渐因放松又无聊而困顿起来,眼皮上下开始打架。就这么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叮铃”一声,蔺晨立刻惊醒,看也没看,就猛扯埋线后又使劲一绊。顿时听到“咚”的一声,同时手中线被拉紧瞬间又松下来,蔺晨便知猎物已被绊得栽入坑中。怕它跳出陷阱,蔺晨赶紧斩断粗绳,麻袋顿时落下,想必罩了个正着!


虽不知是不是褐麈,但想着若是其他野味也不错,蔺晨满怀期待地跑去,一瞅。哟嗬,还挺有活力地在挣扎,这是人立了还是怎的,居然能将前肢举过头顶!蔺晨心下觉得有趣,沿着边儿滑下坑,就把猎物像袋土豆儿般往肩上一扛,正要施轻功跳出去,突觉不对!


这线条摸着不像四肢着地的动物啊……而且这腰线怎么……摸着挺顺手……挺……熟悉的呢?


猎物还在挣扎着,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蔺晨琢磨着什么动物才会“唔唔唔”地叫,决定还是上去了赶紧打开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于是往上一跃,落地后以自己的体重压制住猎物,将麻袋一抽。


梅长苏嘴里塞满了用来伪装陷阱的树叶看着他!


蔺晨大惊:“长苏!”


梅长苏三两下用手扯掉嘴里的树叶,出离愤怒:“蔺晨!!你干什么给我使绊子!!”


“不,不是……你怎么会在坑里?”


“因为你把我绊进去的!!”


“不,不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问一出,梅长苏终于冷静了一点点,道:“我听他们说你来瑏苔山,就好奇过来看看你在干嘛!”


“唉,我这不是想逮个褐麈给你补补嘛,哪想……逮到个你……”


梅长苏本听他说是为自己逮褐麈,刚才面色稍霁,又听后句“逮到个你”,脸上再度阴云密布。


蔺晨过了最初的惊讶,赶紧给他摘头发上的树叶,问:“有没有摔着呀?”


梅长苏方要讽刺他拉线时下手狠,却听蔺晨又道:“唉,都是我不该打瞌睡,拉线前该先看一眼,摔着了还不得心疼坏我。”


这下梅长苏又发作不出来了,任蔺晨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检查,最后捏到右脚的脚踝,一阵酸痛。


“呀,”蔺晨赶紧脱了他鞋袜,发现整个脚踝都肿起来了,一脸懊恼,“都怪我,都怪我。”


梅长苏之前专注于挣扎,后来又忙于谴责蔺晨,还真没感觉到扭了脚。现见脚踝肿起,本想编排蔺晨几句,偏他又认罪态度极其良好……梅长苏最后只得叹了口气,道:“不碍事。”


“不行,不行,你这是不能走了。我背你回去。”蔺晨还在心疼地左看右看,好半晌,确定没伤到骨头,才重新给梅长苏温柔地穿好鞋袜。他此时真是无比庆幸没有在坑底插竹签!


梅长苏也不逞能,顺从地伏上他的背脊,在他耳边点评:“我觉得,打猎你也不是很擅长。”


“是是是。”蔺晨决定顺毛撸,免得等会炸毛了又来算自己坑他的帐。何况,梅长苏说的……好吧,也是事实。


“所以呢,其实你不会的事,并不止行军打仗和生孩子两样。”梅长苏顺势导出结论。


“对对对,你说的对极了!”继续贯彻顺毛撸。


梅长苏满意极了,一时兴起,就想再在口舌上欺压他一把,道:“哎,你这样背我倒让我想起个典故。”


“请讲。”顺毛撸。


“猪八戒背媳妇。”梅长苏在他背上笑得前仰后俯,蔺晨的背脊都能感到他胸腔的振动。


“……”


“是不是呀?”江左小霸王趁胜追击。


蔺晨脑中灵光一闪,道:“那你承认你是我媳妇儿了??”


梅长苏笑声骤顿,忽然有些明白何为过犹不及乐极生悲……


蔺晨悔自己一时口快,怕梅长苏又恼了,刚才顺毛撸的成果化为乌有,正要安抚几句。突然,就下起了急雨!


“唉唉唉,你这运气是有多坏!”梅长苏用手指戳他的侧颊。


蔺晨心道,运气坏的是我吗?好像被麻袋套住的不是我啊……但他自不敢明说,只重新走上坚定的“顺毛撸”路线:“是是是,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他幼时记得瑏苔山多山洞,很快就熟门熟路找着一个。


因着外衣已经湿了不少,蔺晨干脆将两人的都脱下来,用怀中火石和洞内枯枝燃起篝火。梅长苏坐在一旁,以树枝和粗绳扎了简易架子给蔺晨,把外衣搭上去烘烤。蔺晨忙完了,坐过来搂着他问:“冷不冷?”


梅长苏答着“还好”却往他怀里钻了钻。两人就着火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雨下得没完没了。


梅长苏的身子渐渐凉起来,外衣却还有些潮。蔺晨本没想到他会来,是以不曾带任何保暖之物,只好隔着中衣不断搓揉他的胳膊与背脊,却苦于成效不大。


梅长苏眯着眼看了会儿雨帘,问蔺晨:“若是一直下个不停,方子期他们会来接我们么?”


“应该会吧,不过估计也得找好一阵儿才能找到我们……”


梅长苏想了想,抬头去吻他的唇:“有点冷,你想办法让我暖和些。”


蔺晨其实也并非没动过这心思,可手头什么都没有……


似是看穿他所想,梅长苏凑他耳边道:“你……别进来就是了。”


蔺晨心领神会,将自己的中衣脱下铺在地上,摸摸地面,确认被火烘烤得挺暖和,才让梅长苏躺下,就打算用手。梅长苏却自己翻了过去。蔺晨先是一愣,想他刚刚明确说不让进入,现在背朝自己是几个意思?却见梅长苏转头看他,脸上红红,也不知羞的还是火光照的,道:“你给我暖暖背。还记得那年在沧州,你半夜摸进平顺防段的军营驻地……”


蔺晨呼吸一滞。就像林殊曾夜袭(见番外)过他一般,蔺晨有时亦会突然想念他得紧,那次知他去平顺防段巡视,便摸了过去。军营里人口密度大,除了最后在北境那回真是不管不顾外,他们若在军营偷偷摸摸行事,往往只用手或口解决。平顺防段那次林殊突发奇想,让蔺晨用他的腿间试试。是以现在梅长苏一提,蔺晨立刻就明了其意。


他发现此次重修旧好后,不知是梅长苏真的彻底放下了心结还是怎的,旧日林殊的习性又渐渐显露了些出来。这让蔺晨欢喜不已,倒不为林殊或梅长苏之别,却是为梅长苏自己不再那么纠结而宽慰。是以此刻,他立即贴上梅长苏的背脊,用身子给他做人肉毯子,问:“暖和吗?”


梅长苏笑:“自是暖和的,不过我的力气已比不得当年,多担待。”


蔺晨吻上他耳廓:“只要是你,怎样都好。”


梅长苏动容不已。


两人做完这番运动,因非十分剧烈,倒也没大汗淋漓,不过从内到外皆暖融融懒洋洋的了。就这么躺了会儿,享受余韵与温存。蔺晨的肚子突然“咕”地叫了声。


“你带干粮了吗?”梅长苏好像也有些饿了。


“没……我这不想着午间就回去么……”蔺晨看了看洞外,估摸此刻距离午时已过去好一阵儿了,虽十万分不想放开怀里的人,但还是挣扎着坐起来,“且让我看看这洞口附近能不能逮到什么……”


蔺晨捡了几颗小石子,在洞口站了半晌,然后出了手,回来拎着一只昏过去的鼢鼠,圆滚滚的。


“这玩意儿你吃吗?”


其实蔺晨知道这鼢鼠肉可食用,细腻清香,就怕梅长苏挑剔。


“吃啊,以前行军,军粮肉少,常自己逮这种小动物改善伙食。”梅长苏已披衣站起来,接过蔺晨手里的鼢鼠,拾起蔺晨方才宽衣时解下的匕首,拿到洞边,就着雨水宰了,洗剥干净,端是一派熟练。蔺晨已取下烤干的外衣,给他穿上,将架子拆了,树枝削尖,穿了鼢鼠开始烤。


因着没调料,说不上多美味,不过总算肉质不差,填肚子没问题。两人刚分着吃完,就听隐隐约约传来呼唤他们的声音,想是方子期终于寻了来。


蔺晨赶紧穿戴整齐,梅长苏拉住他:“今日之事,不许与人说!”


蔺晨初以为他指山洞里的事,扶额道:“ 我没得与人说这作甚。”


“不是在这儿的事,”梅长苏见他会错意,忙纠正道,“是……是我被麻袋套住的事……”


蔺晨之前初见麻袋里是梅长苏,先是一惊,后又担心他摔着了,再后来下雨,取暖,找吃的,还真没功夫细想什么。现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麻袋捕长苏”五个大字,又回味了下梅长苏初被揭开麻袋时一脸懵逼满嘴树叶的模样,顿觉一向精明的他难得如此呆头呆脑的可爱,就想狂笑,但看了看梅长苏的脸色,为了保住“顺毛撸”得来不易的成果,只好拼命忍着,脸部肌肉都扭曲了。


梅长苏哪能看不出来,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想笑就笑吧!只是别说出去!”


蔺晨嘴里说着“不笑不笑”,却破了功,伴随着“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就笑得弯下腰去。


方子期大概就是凭这笑声终于带队找到了他们,好奇地问少阁主你笑什么?


蔺晨哪敢说实话,忙道:“我就是用笑声给你们引路来着,笑声穿透力强。”


方子期觉得这逻辑怪怪的,但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知识不如蔺晨渊博,表示受教了。然后他见梅长苏行动不便,又问是不是因雨滑倒。


梅长苏撇撇嘴:“是啊,被你家少阁主坑了,摔了一跤。”


方子期又觉得怪怪的,坚信自家少阁主把梅宗主捧手心里还来不及,怎么会坑他?不能吧……不过多年经验告诉他,觉得怪怪的时候,最好别多问!


于是方子期及时闭嘴,与其他仆从撑了大伞,由蔺晨背上梅长苏,一行人往琅琊山返程而去。


Fin.


小剧场


到了夜上,梅长苏慵懒地靠在榻上看着翔地记,就听蔺晨悉悉索索在纸上下笔如飞,还时不时传来几声诡异的闷笑。梅长苏心下疑惑,探头道:“你在开心个什么劲?”


蔺晨赶紧捂住纸:“哎,等等,等等,还没完成。”


“还没完成什么?”


“我的大作!等会儿给你看。”


梅长苏之前未听闻蔺晨在作什么大作,于是好奇心满满地等着,连翔地记都看不进去了。


又过了两三盏茶的功夫,蔺晨捏着纸,神神秘秘地来了。


“先说好,看了不许打人!”


梅长苏眯起眼:“难道是什么会让我想打人的大作?”


“唔……也许……好吧,至少不许打脸!”


“我从来没打过你脸吧?”梅长苏的胃口被彻底勾起,就要去抢他手上的纸。


“哎哎哎,别扯坏了。给你看!给你看!”蔺晨赶紧主动展开。


就见纸上是幅画,画上梅长苏嘴里塞满树叶,坐在地上,一脸惊愕地睁大眼,还带了几分委屈……


公正来说,挺……可爱的。


但显然梅宗主不这样想,立时要上手,毁尸灭迹。蔺晨蹦来蹦去地躲:“别呀,这多可爱,我怕以后忘了,才给你做个定格,你别恼啊,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我保证!”


梅长苏捉他不着,干脆连人带画撵了出去。方子期路过,就见蔺晨扒着门框,冲门缝里喊:“这是我的屋子呀,你怎么能鸠占鹊巢呢?”没人理他……


看来今天果然是诡异的一天,下午那怪怪的直觉也很准呢!快回去跟侯缨赌少阁主今晚究竟还能不能进门吧!方子期想着,加快了脚步离去。

16 Ma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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