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苏小甜饼集 不在梅边在柳边 之 谈情

今日第二更,不要看漏了喔~

 @純純 的生日点梗

今日第一更是宗主傲娇的吃醋,现在把阁主霸道的吃醋补上。


关于这个小甜饼集的说明见此:
戳我


总的来说就是:不(wu)虐(nao),温(dou)馨(bi),玩儿坏了不管埋xx


一个正经的开头:
《一切的开始》


不正经的小甜饼目录:
《有妖怪》

《礼尚往来》

《人无完人,妖亦同理》

《相濡以沫》

《执子之手,把子叼走》


《谈情》


蔺晨自江州冒雪而回,还未掸尽身上落雪,就见黎纲畏畏缩缩从墙角溜过,俨然一副怕被他发现的模样。


非奸即盗!


蔺晨目力何等敏锐,一下就转身用视线将他锁住。黎纲僵在原地。蔺晨见他额角竟渗出细汗,知他通常自己犯错亦不会如此紧张,立时了然。


“说,那家伙又作了什么死?”蔺晨下巴微抬,不问“是不是作了死”,直接问内容。


黎纲嗫嚅了半天,没磨出半个字。


蔺晨抬脚就要往主屋走。黎纲慌了,一副恨不得扑上来抱蔺晨大腿阻止他前进的模样。于是蔺晨冷笑:“那家伙出门是不是?”他看黎纲神色又变,知自己猜对了,又道:“所以你打算去通风报信,同时本来还有个什么计划阻止我立刻回屋,对吗?”


黎纲尚未来得及答话,吉婶就从对面过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蔺公子,您一路旅途劳顿吧。我烧了水,您先去泡个澡暖暖?”


黎纲默默捂住了脸。


得,这就是用来拖延自己的计划了。蔺晨抱臂:“你们搞搞清楚,帮着他瞒我,到底对谁好对谁坏?他就是冻死在外面,难道我会少块肉吗?”


您虽然身上不会少块肉,但会像被割了心头肉!黎纲腹诽,不过识时务地没宣之于口。


“他去哪儿了?我去捉!”


黎纲支支吾吾:“宗……宗主不让……不让说。”


蔺晨挑眉。


黎纲赶紧弯腰赔礼:“宗主说他会尽快回来,下了最高封口令,我……我是真不敢说,还请蔺公子见谅!”


蔺晨就要去揪他衣领,忽听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没想到那么顺利,比预计结束得早。黎纲既然没来,想必阿晨还没……”


梅长苏的“回呢”二字尚未出口,就在门廊下撞见了面沉如铁的“阿晨”,立时怂了,赶紧上去讨好地拉着蔺晨:“阿晨,你回得挺快啊!冷吗?快,快进屋!”


蔺晨一把逮住他的手:“好像我比你还暖和些啊!”


黎纲在蔺晨背后对梅长苏做了个封口的手势,表示“我是革命好战士!我宁死不屈什么都没说”。


梅长苏见状,刚放下心来,就被蔺晨揪着前襟往屋里拖。陪他回来的甄平,以及在场的黎纲和吉婶全都一副“宗主您节哀顺变啊”的神情,眼观鼻是鼻观心。蔺晨似乎气狠了,走得快,梅长苏四肢被冻得有点僵,一路脚底拌蒜。蔺晨走到半道,发现了,干脆把他像袋土豆似的往肩上一扛。梅长苏反对无效,只能庆幸沿路没遇到其他人,感激大雪使众人不出。


进了屋,蔺晨将梅土豆往榻上一掷,立刻用双臂封住他的逃跑路径:“说吧,坦白从宽。”


“阿晨,那什么,有点私事嘛。”


“什么私事非冒雪去不可?”蔺晨其实并不关心内容,谁没有点不想别人知道的事呢?他只是对今日出门的必要性质疑。


梅长苏撇撇嘴:“我约了人,很难约的。谁知道今天下这么大雪。不好爽约,只好去了。”


蔺晨还要开口说什么,梅长苏索性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结果把蔺晨冷得一哆嗦。梅长苏赶紧收回手,内疚地在身上搓来搓去。


“你别问了,我抗拒从严。”


梅长苏对他素来坦诚,看来今次是真不想说。蔺晨不愿逼他,但依旧对他雪天出门的作死行径又怒又疼,粗暴地把他往被里一塞:“你说的,那我就严了!”


好么,梅长苏就这么被严了半下午,最后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过,必须得承认,被严之后,浑身都缓过来了,暖融融的,除了某些不可言说之处,其他地方都还挺舒服的。他懒洋洋地趴着,打起惬意的小呼噜。


过了几日,大雪初晴。


蔺晨练完剑,闻得隔墙花园里传来悦耳的琴声,好奇地寻乐而去。


就见院中梅树下坐着梅长苏,面前架一方古琴,此时已压弦止音。宫羽站其身侧,俯首仔细看着琴上的什么。这样一来,她与梅长苏隔得极近,仿佛耳鬓厮磨似的。映衬白雪红梅,端是一幅才子佳人琴瑟和谐的画面。


蔺晨心中涌上一阵不悦,大步走过去。踏雪之声惊动了树下二人。梅长苏抬头,见是蔺晨,眼中立刻闪动欣喜的光。但他方站起身,就被蔺晨制止:“别动。”梅长苏不明其意,一时愣住。蔺晨两三步跨上前,对宫羽熟视无睹,隔着古琴探出手:“玉冠歪了。”他帮梅长苏轻轻整理,再顺手理了理梅长苏披散着的另一半长发。


梅长苏本人或许不知,但宫羽却看得分明,别说玉冠,就连梅长苏披着的长发原本都一丝不乱。这动作亲密至极,不过是蔺晨在借此向自己宣告主权罢。而梅长苏的坦然受之,则昭示了自己绝无半分机会。虽早知是如此,可亲眼所见,还是让宫羽觉得酸涩无比,忙行了个礼,匆匆退去。


梅长苏见她走远了,方重新坐下,轻声道:“你与她较什么真?”


“你发现了?”蔺晨笑着站到方才宫羽的位置,低头瞅他。


梅长苏拨了拨弦,方答道:“我自屋中出来,不过几步路。一直无风,怎会平白无故玉冠不整?”他朝蔺晨投去一瞥,示意道:“你且看这琴。”


蔺晨将视线转移过去。


只见它以香椿做底,岳山等附件显然出自同一块翠玉。但这都不算什么。寻常琴徽多用蚌或金银,可这里的琴徽却泛溢莹润的光,似有五颜六色交织,各色之间却又不泾渭分明,而是融为一体,形成一种独特的辉泽。


“夜光贝。”梅长苏说道。


“ 这可是稀罕物。”


梅长苏点点头,又把琴小心翼翼翻过来,指着龙池一侧。


蔺晨定睛一看,却是七个刻字。


不在梅边在柳边。


梅长苏的字。


书写对他的情。


蔺晨只觉喜悦在胸腔中激荡。


梅长苏将琴重新放好道:“我费尽周折,才在大梁最好的制琴师那里约到一把,而等待完成又用了近一年。”


蔺晨闻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莫非前几日你雪天出门,就是去找他?”


梅长苏点点头:“我与他约好验琴。你知道的,手艺人都有些脾气,尤其像他这样的,更是不得了。何况风雪天十分适合他进山寻良材,所以自然不愿为我耽搁半分。”


蔺晨叹了口气:“你呀……”


梅长苏却又道:“若是己用倒也罢了。但阿晨,若是为你,我绝容不得一点马虎或不妥。”


蔺晨一怔:“为我?你的意思是?”


梅长苏将他的手带至琴边:“别太感动啊,老妖怪。”


“你……”说实话蔺晨有一瞬还真是十分触动,但立刻被这句“老妖怪”给打败了。


梅长苏顽皮地看着他:“虽然你可能是个连自己生辰都不再记得的老妖怪,但也不能因此就每年都混着过。还有,既得了好琴,可要常弹于我听才不浪费。”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蔺晨斜眼瞅。


“是又如何?”梅长苏一派无赖。


“那我只能……”蔺晨故意顿了顿,俯身凑至梅长苏耳边,呢喃道:“跟你弹(谈)一辈子的琴(情)了。”


《谈情》完

31 Aug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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